他饮了一口茶,淡淡道:“若叫旁人说起来,还以为是我苛待兄弟,下令拦着不让你们母子见面呢。”
温承暄下意识地猛灌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水入喉,呛得他忍不住咳起来。
旁边的宫女立刻给他盛了一碗汤。
温承暄把碗推开,忙说:“是臣弟失礼,请皇兄勿怪。”
“无事,”温承钰手指点着杯壁,清脆的声音听着甚为悦耳,“只是此酒性烈,配着精心烹制的膳食慢饮才有滋味,喝得太急容易伤身。”
他拍了拍手,一群装扮清凉绝美的女子赤足而入,精致秀美的面容隐在薄纱之下,更令人遐想。
“既有好酒,岂能无雅乐助兴?”
他作为兄长,摆宴招待,投其所好,理所应当。
这些女子皆是他挑选的极品,温承暄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绝色,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喉结滚了滚,顿觉口干舌燥,拿起酒壶猛喝一大口。
宫女敛眉布菜,将小酒杯撤了下去。
温承钰只吃了两口便停下筷子,对温承暄说:“这场歌舞如何?”
“妙极妙极,”温承暄这会儿沉浸在声色中,连要商谈的事情都忘了,“果然还是皇兄品味高雅,枉臣弟平日还自诩为喜好雅乐之人,今日一见,便知山外有山,臣弟实在惭愧。”
美色在前,他也顾不得掰扯什么旧恨了,一口一个“皇兄”,叫得甚为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