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督带回来的人,不用吩咐,我和张姨都会好好待你,毕竟都是一家人。
但如果是我们督的客人,那也请你守好为客的本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可没人能救得了你。第三,虽然我和督从未举办过婚礼,但我也是他在众人面前承认了的李太太。
我嫁给他难道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还是你能代替我父亲决定我的终身大事?
所以,凡事还是有规矩的好,也不至干乱了套。说完这一番话,洋子借着喝茶的工夫偷偷打量红牡丹的脸色,也顺便平息一下心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红牡丹的目的果然不纯,看到她,就像看到当初刚进李公馆的我样。
唉,怎么一冲动就教训起她来了,万一人家是李维均的心头肉,这样你是痛快了,可人家不痛快,毙了你还不是眨眼的事?
失策啊失策.....
那边红牡丹被洋子教训了一通之后,脸上的难堪也仅仅维持7几秒钟,但也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李太太说的是。
毕竟,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
红牡丹故意在她面前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听得洋子顿时一震。
同一个目的?
她说的究竟是人,还是事.....
张姨,我有几句话要跟您说。
哎,我知道了。
那先生那.....
洋子朝李维均离开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察觉到张姨戏谑的目光,忙收了回来。
现在谁还有心思管他是怎么想的,只要那女人别在这里兴风作浪,我就阿尼陀佛了!
二爷,他来了。
坐在厅堂的洋子疑惑地看向报信的管家,似平是在确定来人是不是李维均,但那位管家一脸板正,随即想想还是算了。
想知道来的是谁,怎么不问我?
或许今天我心情好,一不小心就告诉你了。
洋子哼哼了几声,表示不认同。
傅明澈闷声笑了笑,果真是个有趣的女人,怪不得李维均那家伙要金屋藏娇呢!
李维均走进大堂,句话不说,只是目光在傅明澈和洋子身上扫了几下。
先生刚才还不是一脸阳光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阴云笼罩一样?
果然,先生的心,也是海底针.....
你那边的事处理好了?
那群酒囊饭袋还不值得我动手,会有人收拾他们的。倒还真是你军的行事作风。
对了,舞会那么个花花世界,怎么没带个人回来?说完,傅明澈的眼神还故意向洋子那边瞟了瞟,惹得某人一阵瞪眼,就差扑过来掐着他的脖子了。
去请太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