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筝被他瞧得脸红,轻喝一声,“看我做什么,又治不好你的病。”
男人还是没移开眼睛。
余筝往门口看去,却见那里早已不见人影。
她瞪了男人一眼,“都是你。”
元卿在瞧出两人端倪的时候就走开了。
她坐在院子里,等着余筝出来。
“让您久等了。”余筝将药箱背在身上,双手打着圈缠起头发,用布包好,“这里招待不周,请多担待些。”
“在这不谈身份,你我年龄差不多,以平辈相称就行。”元卿接过她的药箱提着,又望向她的头发,“你嫁人了?”
先前没注意到,她一直梳的是已婚妇人的发型。
“没有。”余筝爽朗一笑,“只是这样更方便些,这几年已经习惯了。”
元卿笑着点头,又看向屋内。
余筝说:“想问什么,现在就去吧,应当没什么问题。”
“好。”
元卿重新进屋。
男人听到声音,眼珠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等到余筝跟进来时,他几乎瞬间就睁开了眼睛,视线牢牢锁住女子的身影。
元卿:“……”
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既然你醒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可以的话就眨一下眼。”
男人这会儿的意识还算清醒。
她在余州待不长久,能碰上他清醒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只能抓紧时间向他问清楚。
男人眼皮轻轻动了一下。
元卿拧眉瞅着他。
这是可以,还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