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不必担忧,此案若是真的另有隐情,本官绝不会牵连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元卿左右瞧了眼,靠近白贤德,低声道,“只是该做的功夫也要做足,案子本来也是要查的嘛,还望白家主能在这上面行个方便。”
白贤德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表示一定配合查案,必要时还会给予帮助。
送走京使,白贤德面上褪去惊惶,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父亲当真要带他们去那里?”一个声音从侧厅传来。
“他既提出来了,怎么着也是要走这一趟的。”白贤德揉着眉心,“你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出现了,岑州现在是个是非之地,为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应对,还是以防万一、小心行事为好。”
白炀从门后走出来,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轻笑,“不过是一个刚上任没多久的无名小子,父亲是不是想得有些太严重了?”
“炀儿,为父平日都是怎么跟你说的?”白贤德声音罕见有些严厉。
白炀老实答道:“任何时候都不可轻视他人,尤其是你的敌人,可是——”
“可是什么?”白贤德厉声道,“他看着虽然没有威胁,可是他江湖朝堂两条道都吃得开,况我今日与他交谈,发现他与传闻中的大相径庭,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假以时日,他必定会成为王爷的一大劲敌,不得不防啊。”
“父亲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