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他托住她的身子往怀里带,将她抱紧。
不管怎样,他也只认准一件事——
即便是她先厌烦了,他也会跟紧了不撒手,她这一辈子都别想把他甩开,永远!
……
到了地方,元卿被叫醒。
此时山里漆黑,就算有月光悬空,也还是难以看清。
还好身边有人作陪,不然大晚上的一个人来山里,不迷路也要吓掉半条命。
在元熠的牵引下,元卿凭着感觉摸索前行。
这里他早些时候就来探过了,对于山里的情况,他基本已经摸熟。
他牢牢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提着灯在前引路,“跟我来。”
两人来到一处石碑前。
“这是岑州几个家族共同修建的,为了祭奠那场在矿难中丧命的人。”元熠开口道。
元卿借着微弱的火光看过去。
碑文极尽华美,行文流畅,写词之人仿佛用尽了毕生所学。
文章虽美,却无一丝感情。
这是那类人惯用的方式,祭奠什么的,恐怕也只是他们为掩盖事实而进行的一场作秀。
呵,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