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白贤德生性多疑,她这次没有任何动作,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连沈池都没再见。
不出她所料,白贤德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守门的小厮急忙迎上去,“老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管家呢?”白贤德语气沉沉。
管家刚吩咐完下边的人,听到传唤,立刻赶到前院,“老爷,您找我?”
白贤德挥退身边的人,将管家叫到跟前,“今日府中可有什么动静?”
“回老爷,并无动静。”
白贤德又问了一遍:“都没动静?”
管家只好详细禀报:“夫人哪里也没去,和身边的丫头们在缝衣服。东院那边也没听有什么动静,只是叫了一回汤药,就再也没出过屋子。”
白贤德眉眼阴沉,手掌死死按着桌角,似要将它掰碎。
那贱人居然还在缝衣服?!
不知好歹!
管家弯腰觑着他的脸色,忙小声道:“老爷可要去瞧瞧夫人?”
“走。”
杨芷整个院子都是白贤德的人。
白贤德怒气冲冲闯进来时,院中没有一个人敢通报。
杨芷似乎并不在意,只把目光放在手中的针线上。
那衣服大约是几个月大孩子的尺寸。
杨芷缝得仔细,每一处都要小心压平整了,才会动针。
白贤德进屋时,瞧见的便是她满眼疼惜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更是让他觉得无比刺眼。
丫鬟们哪里见过这样暴怒的老爷,当下也都垂着头不敢作声。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