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处心积虑的诓骗我们老大有大路不走偏偏走这小道干什么?”
江淮月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走大路那边必须经过陈江,那地此时正值汛期,我们走的路也是低处的山路,水若是来了定是将我们先淹死。”
“你若是想走那里找死,我不拦着。”
江淮月的话说的是信誓旦旦的,将陈武和那官差都给吓了一大跳。
他们是去过琼州,可那时正值寒冬腊月,去往琼州的路只感觉是越走越觉得气温越高,根本没注意什么时节多雨,什么时节是汛期。
可那官差只是被唬住了片刻,便被照在自己身上的大太阳给烧的反应过来。
他仰头看了一眼刺眼灼热饿的大太阳,没忍住嗤笑出声。
“这么大的太阳,我是热晕了才会信你的话,别说是汛期,估计连个球雨都不会下,我看你就是胡说骗我们的。”
如今正是最炎热的时候,他们从出了京城便没有遇上雨,怎么可能江淮月说有汛期就是有汛期,说下雨就下雨。
难不成她还是东海龙王亲戚?
这不纯拿他们取乐吗?
“信不信随你。”江淮月无奈耸肩摊了摊手。
那官差见着江淮月一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
这个江淮月也太目中无人了。
那官差连带着先前那个官差的怒意都放在江淮月的身上,想趁着这次一同讨回来。
“那若是今日不下雨,你敢不敢说任我处置,不会向我们头求情。”
他看了一眼江淮月虽披着粗布麻衣依旧遮盖不住的身子的曼妙,下意识的搓了搓自己的手,露出一脸奸笑。
江淮月回头看了一眼那官差势在必得要处置她的模样,觉得恶心,又觉得他自不量力。
不过这可是他上赶着找羞辱的,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
她眉心微挑,溢出一抹笑意,满口答应了下来。
“那若是下雨呢?你怎么办?”
那官差就没想过自己会输,不过既然是赌注,他也开口说道:“若是下雨,我跪在地上喊你三声奶奶。”
江淮月立刻摆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毫不掩饰自己嫌弃:“还是算了,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孙子我还不如顷刻直接投河自尽。”
“你......”
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江淮月占了便宜,那官差被气的脸上涨红,指着江淮月半天说不出话来。
本想教训江淮月,可看着身侧的陈武也被江淮月逗笑了。
他不能借题发挥,只能暗暗握紧自己的拳头,想着一定要江淮月好看。
江淮月对那官差怨怼的眼神视若无睹,继续说自己没说完的话:
“既然要赌,那便就赌一样的。”
“你若是输了,你也任我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