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靡没有回答,语气依旧淡淡:“快了。”她的眼睛却闪过势在必得的锋利。
大婚当夜。
夜南烛坐在婚房,把全部累赘的首饰物件去除掉,对镜梳发,余光却时不时瞥一眼锁骨处花朵。
海棠花忽明忽暗,十分奇怪。这苍渊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还要像上一次一样,这个身体死了才能拿到最后一半海棠花吗?
但是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隐隐觉得就这样普通死了,是完不成任务的。
苍渊这边跌跌撞撞地坐在隔壁偏房,他手里拿着一瓶烈酒,时不时饮上一口。
前几日他曾问过夜南烛,有没有对他动过心。
夜南烛说:“有。”
可是分明没有。
至今为止苍渊都看不透夜南烛。
为什么偏偏帮他?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