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咬着嘴唇,眼睛里面都是泪花的看着她。
等了一会儿他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无声的擦掉眼泪,楚清鸢看着他的眼神从激动感激变得异常坚定。
他低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泪水从他下颚时不时的滑落。
她倒也不难猜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就只有轻微的吃东西声音和翻书声。
昏黄的灯光下,狼狈瘦小有今天没明日的他,修长纤细淡漠又强大的她。
她没有一丝的嫌弃,也没有任何的怜悯,就这么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默默的陪着他,让他吃上自有记忆以来最好的一顿饭。
清粥的甜香加上书本的墨香以及屋子里面她淡雅的花香。
这一时这一刻,在他心底,逐化作了这一世的永恒。
即便是后来的后来,他那已经堪称一方大佬的亲爸,找上门要带他走。
他也已经成长到足以自立门户,外貌俊美且成就斐然。
他也依旧是她手下最最最忠心的那把刀,甘愿为她冲锋陷阵阴谋阳谋,此生不离。
这里的最最最是和杜兰英比,他总是要将她比下去的。
待他吃完之后,楚清鸢到床底下摸了一把,拖出来一个箱子。
"这里是备用的行李,你先拿去盖。
你,应该不用我给你找地方吧!"
被子都有了,他要是自己再找不到睡觉的地方,那自己可就要怀疑一下他的能力了。
"不用!我能行。"
她想表达的意思明晃晃的很明显,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楚清鸢满意了,看着他抱着她以前收的那么多被褥中的一套,自行离去。
嗯。
就得意这样省心的。
折腾来折腾去的,她也不困。
拿出纸笔来轻描淡写间就把山上出现的头骨,病房里面那个女的,曲爱珍,曲流风,还有盖房子那家画上一幅人物结构图。
只等亮天,再拿去给高叔他们看看。
“阿鸢,你这个是?”
几个人中顶数邹兵最激动了。
因为这个案子,他的腿现在还疼呢!
“高叔,肖叔,邹叔。
你们看,这是我昨晚见过那个女人之后的一些猜想……”
趁着查完房大家都在的间隙,楚清鸢带着曲流风来到了公安局。
正好几人也都刚刚收拾好,还没出去,于是都围坐在一起,听她分析的情况。
在得知曲流风都十多岁了,而且看楚清鸢的态度,他们也没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