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鸢心里虽然疑惑着,但她不会拿司故渊的安全开玩笑。
也许是他们特地挑的的地方,左右两家都没人,楚清鸢从右面的这家进去,几步清越上到房上,绕道他们所在的院子后面,从关着司故渊的房间后窗无声进去。
整个过程她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并且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到司故渊之后她先是给他查看了一下情况,发现他只是被人灌了安眠药睡过去了,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她舒了口气。
作为家里如今唯一的小辈,这孩子养的细皮嫩肉的,小脸肉嘟嘟的,很可爱。
她轻轻的把孩子抱到一边,从空间里面掏出一个破旧的褥子卷巴卷吧用那人的衣服裹了,放在原地假扮上。
只要不进来,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她带着孩子又从原路返回,把他拢在怀里一起坐在隔壁房顶的暗影里面,静静等待,听着他们的谈话。
“标哥,这人靠谱吗?怎么还不过来?”
一个小个子男人,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要不是最近手头实在紧,小寡妇催的的又紧,他是不愿意干这种缺德事的。
“胡说什么呢你!”
旁边一个尖耳猴腮的上去就对着他胳膊打了一把。
“标哥,这人就是个憨货,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跟着标哥好几年了,自然知道他看上了那个大院里面的娘们,可惜人家和标哥压根就不是一路人,根本就不搭理他。
这次好不容易人家开口让标哥办事儿,就他那样的,怕是人家让他杀人放火他都敢干!
他们就是图一财,接应一下,事情都是标哥做的,没有必要得罪他这种人。
“嗯。”
标子虽然没说话,但看着先前说话的那个男人的眼神,渗人的很。
几人一时再没了声音,只有标子时不时的就会从窗户向里面看看那个小崽子的情况。
又等了能有二十多分钟,终于,巷子口那边传来汽车的声音。
楚清鸢已经给司故渊喂过解药,又给他喂了一些补药,孩子太小,她怕伤了他脑子。
看来知道是谁在背后动手,她就得撤了,带着他,不能大意。
她远远的向着外头看。
哈!
倒是没想到!
看来不用等她秋后算账了。
只见开不进来车的巷子里面,前方走着一个看起来穿着不错的女的,她眉头皱的紧紧的,满脸烦躁嫌弃。
后面跟着一个看起来满脸横肉有些阴鸠的男人,他一直在谨慎小心的四处打量着,眼神警惕,脚步有力,像是个练家子。
楚清鸢看得却是他们的后方。
那里司峦骁一身劲装表情沉冷带着几个人正悄悄的尾随着,再远处影影绰绰的,她拿出望远镜向着那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