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忘恩负义之人,本宫好歹从小养大了她,不曾亏待了她,她居然要你命,还牵连本宫的孙儿。,简直该死。”,淑妃愤愤地说,
“母妃,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从柳滔昏迷用药到自己中的霍心毒,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淑妃道明,
“汲汲草和灵芝是柳絮去哀牢山来回20多天日夜奔波才拿到的,他们在拿汲汲草时,周围都是毒蛇窝,背后下毒之人用此毒,就没想着给儿臣留命,现在若我恢复正常,必定打草惊蛇,母妃也要陪着我们演戏了。”
听着事情的经过,淑妃想不到背后之人用心如此恶毒,也是庆幸有柳滔柳絮芙锦他们,若没他们,辰儿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放心,母妃没你媳妇了不起的医术,但陪他们演戏不在话下。”
“锦儿呢?在隔壁房间,给她大哥和父亲报信去了,儿臣叫甘家尽快回来,避免敌人钻空子了。”
“那本宫去看看儿媳妇和孙儿,”,看母妃真的要去,急忙说,
“母妃,您等会,她昨晚连夜赶回来给儿臣医治,早上又过来看儿臣情况。估计累了,给您孙儿多休息好长肉。”,晋王讨好地对他母妃说着,淑妃打趣笑话他了,
“不错嘛,进步很快,都知道心疼媳妇和孩子了。”,母子俩边聊着天,时不时还演着戏,
“儿啊,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啊!你不能丢下母妃啊!”
“辰儿,这事要不要告诉你父皇?”,晋王思考着,
“能把儿臣和丞相家都算进去的人,能量很强,是熟悉的人。说不定是皇上身边的人。我们还是暗中找人吧!再说你这样哭喊的,估计父皇现在都知道了。我们需要证据,何况即使有证据,也不见得能动他,或者父皇愿意动他。顺其自然吧!父皇来不来我们都有对策或者活动的余地!”
“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娘俩安分守己地、本本分分地过日子,又不争什么,何故如此容不下他们呢。”,听着这些话,晋王没有吭声,那些京官收受贿赂的证据都在儿臣手上,这次差又办得漂亮,已经触碰有些人的逆鳞了。他们急不可耐地要动手了。也许他们以为自己这是争的某一方面吧。
芙锦给父亲大哥写好了信,没有用周域辰的密道,不是不信任晋王传信渠道,主要担心晋王的渠道被渗入了。信有被截留的风险,就用了此前在朝云山养的信鸽。看着飞出去的信鸽,芙锦盯着它久久出神:是谁?会不会还是江南案的头部,自己先前不曾了解案子的详情,只不过案子到了范中明那就结束了,皇上和朝廷明显想要京官稳定,有种到此为止的感觉。只是不在朝廷之中,不想去分析,如今看甘家也被算计进去了。
可能思虑过重,打起了瞌睡,杏莲便扶着自己到床上躺了会。一睡起来已是半下午了。看着自己起床,杏莲端上午饭,简单吃了午饭,便问杏莲,
“王爷那边情况怎么样?”
“王爷在床上躺着,淑妃在边上守着。”,芙锦点头示意知道了。
芙锦吃好饭,简单梳洗打扮一下,来到了晋王母子身边。
“给母妃请安!”,许是儿子死里逃生,又是怀有身孕的儿媳救的,淑妃看到芙锦过来请安,连忙拉起芙锦,
“锦儿,怀有身孕,请安免了。”
“谢母妃!”
“哪里谢母妃,母妃要谢你,辰儿已经全部告诉本宫了。孩子多谢你。怀着身孕奔波着。”
“母妃客气了,他也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