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去安抚,只会让他们觉得有机可乘,只会适得其反。
倒不如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打压一下他们的气焰,让他们知道,这辽东到底是谁说了算。”
幕僚面露担忧之色,犹豫了一下又道:“大人,可这样做,会不会让大明军队内部产生内讧啊?
若是内部乱了,那可如何抵御后金鞑子?”
杨嗣昌冷哼了一声,眼中寒光一闪,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都晃了晃,茶水溅出些许。
他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边走边说道:“这是前沿战线,关乎国家安危。
朝廷的旨意在此,谁敢造次,那便是满门抄斩之罪。
我想他们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身为辽东巡抚,辽东的一切事物都与我息息相关,我绝不容许有人不听从指挥。
若是有人敢搞小动作,我定将他们调离此处,绝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
幕僚听了杨嗣昌的话,微微点头,但仍有些不安。
他接着说道:“大人,孙承宗虽是辽东督师,但如今似乎被朝廷架空了。朝廷此举,不知是何用意啊?”
杨嗣昌停下脚步,微微点头,神色有些复杂地说:“孙承宗年龄也大了,朝廷这么做,估计也是让他自行退休。
只是不好开口罢了,如今这辽东局势复杂,朝廷也是希望能有新的局面。”
幕僚微微松了口气,应和道:“幸好他现如今没有实权,不然辽东的布局,不会像现在这样顺利。
就拿分火铳的事来说,若孙承宗还掌权,祖大寿部一定是分大头,那我们的计划可就难以实施了。”
杨嗣昌没有说话,他缓缓走到窗口,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城外。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局势的忧虑,又有一丝不甘。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孙承宗的坚壁清野之策,听起来好听,用坚城利炮抵御后金鞑子。
可这军费开支,朝廷根本就承担不起,久而久之国库空虚,百姓羸弱困苦。
后金鞑子并无坚城利炮,咱们明军怎么就打不赢他们?这到底是为何?”
幕僚也走到窗边,望着城外,一脸愤懑地说:“后金鞑子作为建州卫,本也是明军,咱们正规的明军居然打不赢朝廷设立的卫所兵。
真是旷古奇谈。这其中缘由,实在是让人费解。”
杨嗣昌握紧了拳头,眼中燃起一丝斗志,咬着牙说道:“我就不信打不赢后金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