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的对象变成了乌萨斯的敌人,鲍里斯将永远无法得到对方的判决,
“子爵阁下,这是否有些过于武断了,”
侯爵还对这件事抱有不存在的希望,他还在为他辩驳,
“或许他只是利用了哥伦比亚的渠道购买了武器,并雇佣了一些相关的人员进行他的计划...”
鲍里斯企图将之解释为一次次的“巧合”,
苍川看着眼前方寸自乱的侯爵,内心五味杂陈,
眼前邀请他们赴宴的人已然没有了东道主的气势与沉着,
苍川与赫拉格的话语都在逼迫着鲍里斯认清着这残酷的现实,
“很遗憾,市长先生,您的猜想并不能成为为他开脱的证词,”
少年否定了鲍里斯荒诞不经的想法,随即继续严肃的说道,
“倘若此事之后他能辨明好歹就地伏法的话,您的猜想便倒有几分可信,可是此事之后,他便借道于炎逃窜至哥伦比亚,一个前乌萨斯的科学家在他国的帮助下对本国政要进行刺杀,并成功逃离,”
“这几件事情联合起来,我们也不得不将他认定为叛徒了...”
苍川摊开手表示无奈,
“可他是冲着我来的,他没有伤害到其他的人,你不是组织了那些佣兵刺杀记者了吗,这样对待他太不公平了!”
苍川觉得面前的鲍里斯有些昏顿,
“你们...”
市长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恳求,他眼巴巴的看向面前的子爵,
鲍里斯深知起背后代表的一切,可他想要真正偿还自己的罪孽,
自从他在公众面前下跪之后,那些逃避的现实便再度充满了他的脑海,叩动着他仅剩的良知,
他想救下刺杀自己的人,以此向他赎清自己的罪孽,
鲍里斯很自私,就像之前因自保而犯下罪孽,
现在他为了赎罪想消除旧人的罪恶,
两者对立矛盾,却又无比相似,
罪人的头颅再一次抬起,眼神恳切的说出了自己无礼的祈求,
“你们...能不能放他一马?”
侯爵言罢,立即低垂下了脑袋,不再出声,
半晌,沉默笼罩了这个豪华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