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泞小心翼翼的问:“嫂子,我还说了其他的吗?”
杨春棉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端了醒酒汤去你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些。至于在那之前,你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宋清泞闻言,立马往回走,表示自己还想回去接着睡会。
杨春棉将人拉住。
“都两顿没吃了,小心睡成了傻子。先去吃饭,吃完你爱干嘛我都不管。”
在她的坚持下,宋清泞慢吞吞的挪去了膳厅。
然后,一跨进门槛,她就对上了莫北江的死亡凝视。
宋清泞见他放在桌上的手动了动,忙错开审视看向他的手。
然后……
就见到了他右手虎口处有一个鲜红的牙印。
那深度……那发紫的颜色……看着就疼。
不是吧?她发起酒疯来可真狠。
莫北湖一脸愤怒的瞪着她,那模样是在为自己的二哥鸣不平。
宋清泞默默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恨不得时光能倒回到昨天。
那样的话她坚决不碰酒。
“棉嫂子,宋娘子,快吃饭吧,菜要凉了。”
张慕斯出声提醒。
宋清泞朝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迅速埋头啃包子。
还好,自己的位置与莫北江的隔了三张椅子。
她不敢朝莫北江那边看了。
也不知道他请大夫看过了没有,据说人的牙齿比狗还要毒……
啊呸,她真的是喝糊涂了,竟然拿自己和狗比。
另一边,莫安阳和张慕斯商量着,既然秋闱已经结束,那他们也该与外头的学子打些交道了。
要这次真的能考中举人,往后大家去京城还会再见,事先熟悉一下也好。
还有,多与其他学子打交道,还能打听到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多了解现在的时局总归是有好处的。
他们讨论过程中,时不时问一句莫北江的意见。
莫北江几乎都是点头,没有意见。
饭后,他们三人结伴出去参加一个才子组织的诗会,莫全阳照旧和王文王武去商铺。
宋清泞无聊的很,想帮忙收拾了一下碗筷,丫鬟也不让。
而杨春棉给自己找了个新的活计,就是跟着何婶子学酿酒。
何婶子不止桂花酿酿的一绝,还会其他二十来种酒的酿制方法。
宋清泞对酿酒没有兴趣,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好久没有作画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可以画几幅去云州城内的书肆问问。
要是有掌柜愿意收,也暂时多了一笔进项。
年后她去京城开学馆,也多些可流动的银钱。
……
日子便这般不紧不慢的一天天度过。
七天过去,褚君祈并没有过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