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车之鉴,降谷零长记性了,他准备在病房待到天荒地老,贯彻实行幼驯染的话,盯紧鹤川悠夏!
“你倒也不必如此。”鹤川悠夏欲哭无泪,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跑路计划还没开始就结束,降谷零这人简直有毒!
现在盯她就跟盯犯人一样,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想去哪,别说去卫生间,病房里就有!”降谷零冷笑,果然幼驯染关于鹤川悠夏的每一句话都是有道理的。
“我想透气还不行?”理不直气也壮。
“行!怎么不行,衣服都换好了,可真是太行了!”要不是见到鹤川悠夏病号服里面无中生有了个黑色领口,他就信了。
鹤川悠夏面容扭曲了一瞬,捂住领口:“流氓啊你!”
降谷零气得要眼前发黑:“你自己衣服领口多高心里没数吗?!”
黑色领口比病号服领口高出一大截,他眼睛还没瞎呢!
“你就说你看没看吧!”没理她就胡搅蛮缠,让降谷零这个小黑脸见识一下麦卡伦的脸皮有多厚,是怎么在琴酒手底下狗的。
“你有什么好看的?”降谷零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计较,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
“那我脱了。”说着就要脱病号服,穿两层热死了,赶紧脱一层。
淦!
降谷零差点爆粗,直接从凳子上蹦起往后退了三步,脸憋得通红。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
无耻!
“嚷嚷什么,我嫌热脱一层还不行?你不是说有什么好看的吗?”鹤川悠夏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降谷零的小黑脸竟然能看出来红色?哇偶!
“明明是你说话有歧义好吧!”任谁刚才听了那句话都要想歪。
“明明是你理解有误!不要给我甩锅好吗?”
瞧瞧这大惊小怪的样子,鹤川悠夏翻了个白眼,脱个外套能把这家伙吓死。
“坐那吧你,哪来这么多话!我去卫生间行了呗。”
一脸嫌弃的表情,掀开被子起身去卫生间换衣服,也不知道降谷零在大惊小怪什么,自己想歪了还给她甩锅。
待身影消失,卫生间的门关上,降谷零这才松了口气坐回凳子上,冷汗差点给他吓出来。
不得不说鹤川悠夏是真够吓人的,也不知道诸伏景光是怎么过来的。
待鹤川悠夏再次出来,手里提了个黑色短袖,顺手扔到衣架上,人准备往病床上扑,但刚做了扑的动作,腹部一疼,刚才潇洒的报应来了。
立马弯腰捂肚子,瞬间觉得人还是应该慢慢来比较好。
于是降谷零看到某些人夸张的动作扭曲了一瞬,僵在半空,然后又捂住肚子慢悠悠的坐在床上,再慢悠悠的躺了下去。
“怎么,扯到伤口了?流血了没?”说着就要站起身过去看看。
“没流没流。”连忙摆手,一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就是有点疼。”
“真没流?”降谷零皱眉,伤口崩裂可不是件能轻易过去的事。
“没有啦,是正常的伤口疼痛。”换衣服的时候她看过,绷带完好,之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