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鹤川悠夏拎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纱布去外面处理,要是在自己的安全屋,她就直接在卫生间销毁了。
走之前基安蒂觉得她很麻烦:“你直接在我家卫生间一烧不就行了?或者我来给你处理,也不知道你这么麻烦是搞什么。”
“可算了吧,我这要是失手了你这家就没了。”这是实话,要是把基安蒂家毁了,当天她就得赔个安全屋过去,然后未来的有生之年都得被基安蒂腌臜。
看麦卡伦不愿,基安蒂便不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鹤川悠夏笑着摇了摇头离开,她不希望留下任何一点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哪怕只是几件带着血迹的衣服。
看到十分熟悉的老爷车,她二话不说直接开门钻了进去,刚关上门枪口就指在了脑袋上。
“你竟然还没死。”
又是熟悉的味道,以及阴恻恻的声音。
勾起唇角,毫不在意地把脑门上的枪口推开:“我要是死了,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琴酒干脆地收了伯莱塔,嘴里叼着烟斜了某人一眼:“听说布尔奇手底下那几个废物把你伤了,你还真是个废物。”
“我又不是你。”鹤川悠夏翻了个白眼,将自己的手提袋放在腿上,“你一打十都没问题,你厉害死了。”
“话说你最近过得也不安生吧。”似笑非笑的斜了一眼,她可是看到老爷车的屁股都撞凹进去一块,她都过成这鬼样子了,作为琴酒的大头又能好到哪去。
那些人就跟商量好了一样,分散来搞他们几个,虽然她足不出户,但也是知道有中层落马的事情,几个中层根本掀不起风浪,主要的还是背后的人。
“基安蒂,科恩最近什么表现?”
“老样子,他俩没二心。”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选择住进基安蒂安全屋的原因,琴酒需要尽快除掉手下有二心的家伙,毕竟谁也不想被背后捅刀子。
“你这怀疑人的性子能不能改改?他俩都跟你多久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没听过吗?”还是没忍住吐槽了一把,琴酒这疑神疑鬼的样子干什么杀手啊,当阴阳师去吧。
“那你呢?”
啪嗒——打火机火苗窜出,琴酒捏着打火机放到唇边未点燃的烟上,呛人的烟草味很快出现。
“你觉得呢?”鹤川悠夏反问。
琴酒轻笑一声,收起打火机略有深意的看了麦卡伦一眼:“最好真的是那样。”
鹤川悠夏唇角一勾露出笑意,眉头挑起:“必须是那样。”
伏特加在驾驶位大气也不敢出,说实话每次这两位交锋的时候他都觉得浑身发凉,生怕自家大哥一个生气顺手也把他崩了,还有感觉麦卡伦身上的气息突然阴沉了不少,说笑间都是笑里藏刀,不过他记得前几天麦卡伦到二十岁了来着。
过个生日怎么还变类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