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呀。让吕一鸣在《北大边缘人》上发个启事,估计咱们也能办一次山鹰社的活动,毕竟丽丽他们是发起人嘛,当时说过要去的地方,好多都没去呢。“
听邱枫这么说,柳枝的语气才和缓了。邱枫跟她说了去东亚学院当院长的事,想听听她的意见。
”这还用问嘛,冲上去啊。你一准行。就凭你对丽丽、小芹她们几个这份心,我觉得没人能比得过你。我和王树槐商量商量,过去给你庆贺一下子。”柳枝说道,这些天她难得这么开心。
“咋还’王树槐‘、’王树槐‘地,就没个昵称吗?那种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昵称。”邱枫继续跟柳枝开着玩笑,如果她知道何姐还躺在病床上呻吟,一定放下电话,立马回京了。
“你咋知道没有啊,不能让你听见就是了。好了,别贫了,等我俩商量好了就联系你哈。”柳枝觉得功夫长了,回去不好看,就赶紧挂断手机,往病房走去。
一进病房,就看见满地的人。群莉娘在帮着何姐梳头,还有一对小情侣和一位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和那小男生长得一模一样。吕一鸣也在张罗着。
“柳老师,这些天真是麻烦您了,您快回去歇歇吧,别累坏了。”何姐对柳枝说道,她看上去脸色依然很苍白。
柳枝于是告辞出了病房,群莉娘紧跟着出了病房。她把一沓钞票塞到柳枝手里,说是何姐给的,不能让她白辛苦。柳枝推辞不过就收下了。她问群莉娘那个长相英俊的男人是谁,群莉娘说是何姐的丈夫,在唐山工作,不常回来。
第二天,邱枫就赶到了北京。是吕一鸣连夜给她打了电话。她站到何姐病床前,看着她苍白的面孔,轻声地说道:“让您遭这么大罪,好好静养一段吧。”说着,她麻利地收拾着病房里的一切,还把带来的奶粉沏了喂给何姐喝。何姐这些天心里的委屈一下就涌上来了。
“人真是一点儿毛病都不能有啊,一旦有了毛病,别说讨人嫌,自己都嫌弃自己啊。”何姐含泪说道。
“何姐,情绪很重要,您是伤到骨头,心情好,疼痛感会减轻的。要让自己高兴点儿。”邱枫说道。
她用满含笑意的眼睛盯着何姐,何姐笑着点点头。她想起群莉,觉得她们都是念过好多书的人,讲出话来就是受听。
晚上,邱枫、吕一鸣一起来即墨海鲜聚会,一进门柳枝像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