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叹了口气,拍打两下罗睺的肩膀头,心事重重的起身出屋。
几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就发现语言是一种神奇的东西,有人为之身首异处,也有人凭借飞黄腾达,不然也不会发明什么牙尖嘴利、巧舌如簧之类的成语。
沈童的话虽然没多少技术含量,但是透过他那副声情并茂的模样稍微一修饰,就会莫名的让人产生一种内疚感。
扫视一眼半掩半开的房门,罗睺冷不丁有种后悔,觉得自己刚刚的话确实有点过分,好像真不该那么伤他哥。
“唉,伍哥说的对,我特么有时候确实是不走脑子啊!”
罗睺轻扇自己一记嘴巴子,懊恼的嘟囔。
与此同时,门外走廊的顶头,罗天像是渴死鬼附体似的攥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牛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浇灭他心头的那团怒火。
“你这一紧张就喝水的毛病真得改改,太外在了,瞎子都能看出来。”
沈童递过去一支烟出声。
“废话,能特么不紧张么?罗老二不光知道咱们和伍北的旧仇,看架势还了解咱们不少事情,如果这些一旦败露,你我有几个脑袋够我爸剁下来喂狗?”
罗天横起眉梢哼声。
“所以啊,咱肯定不能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沈童压低声音,掏出打火机替他把烟卷点燃。
“不允许有个屁用,难不成还把老二杀了?他再傻逼也是我弟弟,就算我乐意,老爷子那关就过不去,他如果发生意外,老爷子真敢把国内外那些顶尖的私人侦探全弄过来。”
罗天撇撇嘴嘟囔。
“傻啊你,手足相残的戏码是个人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