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邵江涛也够呛帮咱,非亲非故而且还多少有点间隙..”
徐高鹏提出最现实的质疑。
“那就想办法打破非亲非故。”
伍北披上外套,直接走出房间。
与此同时,威市政法W办公大楼。
习惯于周一到周五住在单位宿舍的邵江涛今天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去晨跑,而是一大早就坐在办公桌后面翻起了报纸,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领导,昨天晚上大案队抓到个叫金万腾的哑巴,说是跟裴海军、徐文昊有关,你看咱要不要再深入了解一下?”
伤势痊愈的郭秘书兴冲冲的敲开房门。
“金万腾是给长峰市场干活的吧?你答应伍北要帮他介绍几个生鲜批发商的承诺落实了吗?”
邵江涛头也没抬的发问。
“本来已经联系好了,可现在这种情况,咱不怕伍北上门求饶,我还有必要再履行么?大不了我用金万腾跟他交换,咱放掉金万腾,他保证往后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郭秘书被问的一愣。
“糊涂!”
邵江涛瞪眼训斥:“你懂什么叫一码归一码么?几个生鲜批发商才值几个钱,金万腾的价值是钞票能估算的么?只要手握金万腾,伍北就必须俯首称臣,别小看这群外地年轻人,他们敢在威市立足,首先说明相当自信,你知道昨晚裴海军和徐文昊上煌庭会所干嘛么?”
“不太清楚,据说好像是藏身在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
郭秘书茫然的摇头。
“他们是打算抢劫煌庭会所!”
邵江涛放下报纸,轻飘飘的扬起嘴角:“这帮过江龙连煌庭会所都不鸟,要么是背景通天,要么就是胆大包天,而金万腾被抓到现在都没放出来,基本可以排除第一种可能。”
“您的意思是..”
郭秘书似懂非懂的接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