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是不会对女人心软的,别让我失去最后的耐心。”
翡翠的脸上露出怯懦的神色,眼神却在陈萍萍的身上飘忽不定。
陈萍萍被谭熠的那一鞭子吓破了胆,惊魂未定。
她也有些顾不得翡翠,只要是还有把柄在手上,就不怕她还能吐出真话来。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是程小姐让我不用候在那里伺候的,也是她让引诱着夫人使用花凝露。”
程小霜在沙发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谭熠见问不出什么来,刀子在翡翠的脸上划出一道血迹。
他并没有收手,反而加重了力度:“你应得的。”
在她的尖叫声中,谭熠抱着程小霜上了车。
他要将程小霜带离这里。
谭老爷脸上青一阵的下不来台。
*
程小霜不知昏睡了多久,身上的火烧一样炙热。
闭着眼手狠狠地抓了一把,抓到了熟悉的衬衫。
她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紧接着是一阵木质香逼近程小霜的脸颊,她以为是谭熠的吻落下。
其实他只是用额头来确认一下程小霜是否退烧。
因着脑袋昏沉的缘故,她也越发的不着调来:“谭熠,我梦见你和我结婚了。”
谭熠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明显的一顿。
没有人来给她回应。
谭熠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换洗毛巾都是他亲力亲为。
上药也是,伤口遍体都是,大腿再往上的地方,谭熠一身正气的脱下她的贴身衣物。
程小霜羞耻的将头扭向一边。
谭熠揶揄道:“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卧室不合时宜的响起敲门声,谭熠眼疾手快的拉来被子盖在程小霜的身上。
疼的程小霜龇牙咧嘴。
谭熠转过头一脸黑线:“你到底能不能记住敲门?”
杨肆没脸没皮的递上来药瓶:“怎么?还怕我会说出去什么不成?”
谭熠作势要打,被他轻易的躲了过去:“这是我爷爷亲手调配的药,对身体基本上没有副作用。”
杨肆家是世代传承下来的圣手,他是信得过的。
杨肆见他不说话,又问道:“熠哥,晏晏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
“快了。”
谭熠没好气的将人送走。
卧室里又剩下程小霜和谭熠两人。
程小霜问道:“我睡了几天了?”
“两天。”
“她的孩子怎么样了?”
“放心,保住了。”谭熠以为是她担心陈萍萍的安危。
程小霜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的天色。从时间上推算,也差不多了。
谭熠问道:“怎么了?”
“我要再回谭家一趟。一定要去。”
她坚信她留在那里的东西一定不会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