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之前对她所说:我是伤了你,但你还得谢谢我,谢我的不杀之恩。
现在算是彻底扯平了。
他处理完一切之后,才给自己包扎上药,过后就直接累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求救声吵醒。
“水……水……”
萧煜之皱了皱眉,睁开双眼,起身伺候他喝水。
“小爷我长这么大就没这样伺候过人。”
他拿去茶水,还要很细致地倒在那人口中,茶水缓缓流下,他一边道:“污蔑萧门,谁教你的?”
“咳!”
他将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咳出来了大半,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想要动弹一下,却发现自己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动。
萧煜之不怎么会包扎,也没什么耐心,把人包成那样……他是省心。
萧煜之低头与他四目相对,眉眼间透着锋利。
“你……你是谁?”
萧煜之弯了弯眉,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自是杀你们的萧门。”
“什……什么?”
“放心吧,好好养伤,慢慢交代。”
萧煜之言语关切,但语调轻飘飘,但目光冰寒。
一杯茶水倒进去后,他也不管他喝进去多少吐出来多少,也不管另一个醒没醒,也倒了一杯给他灌进去。
他做完这些后,懒懒靠坐回椅子上。
“交代什么?”
醒来那人问道。
“交代谁要你污蔑萧门,我耐心也不是很多,现在给你们用最好药,你们不怎么疼了,若是配合,药效过了再给你们续上。”
他说完,伤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交代。
“我没什么可交代的,就是萧门之人杀我。”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疼痛,便舍弃全家性命不顾。
他命已至此,等下是痛是死,也都由不得他。
萧煜之摆了摆手,“药效过了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他就闭上眼接着打盹儿。
这头的没交代,但相府里的刑部尚书却是撑不住了。
又是将近两个时辰下来,他把一天最毒时候的太阳晒了个尽。
“我讲……我……我交代,要水……水……”
他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江蕴吃西瓜都吃饱了,小绿也捡西瓜皮吃的很满足,她舒畅地小憩着,听到声音时烦闷的睁开眼,“嚷嚷什么呢这是?乐意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