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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吗?何至于此?”
江蕴靠在椅背上,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跳了跳。
没人回答。
江蕴帮着回答道:“没仇,有恩。”
这回程风出声了,“对啊,可有人偏要恩将仇报。”
青姝气到眼眶红,刚要开口,江蕴怕她说话太冲,抬手制止后,自己帮她道:“恩将仇报?什么叫恩将仇报?每日热脸贴冷屁股的去给你上药,这叫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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