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樟:“我什么德行了?”
他刚问完,就捏起江蕴的脸一亲,“是这种德性?”
不等江蕴回话,她又把江蕴一把扛起来往里走,“还是这种德性?”
江蕴照例拍打他,他却往凳子上一坐,让江蕴又跨坐到他身上,“又或许是这种德性?”
江蕴:“管他哪种,都是不要脸的狗德性。”
“好听,爱听,继续骂。”
江蕴:“……”
江蕴无语住,苏明樟也安静下来。
他就这样抱着她半晌没动。
江蕴也是因为才折腾了备婚的事,想要歇会儿,见苏明樟不再有什么动作,就两手搭在他肩上,稍作休息。
苏明樟觉得,他许久没有,又或者说是从来没有安安静静抱过江蕴。
过去不是打闹她,就是欺负她,偶尔能与她好好相处一下,但很快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支开,这么长时间来,总有仓促忙碌之感。
但这也是新朝新帝头一年的必然状况,想来以后,会越来越安定。
见身上人这样的安定,苏明樟心中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不,或许不该说是前所未有,而是久违的。
苏明樟思虑渐然远去,心中在想,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仿佛只可意会,到底该如何言表。
江蕴许是真的犯困,脑袋一低,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
苏明樟将人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