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卿某收徒喜怒无常,全凭个人喜恶,子瑜觉得呢?”
“若无些来历,您教起来恐怕着实无趣,就如我,若我不是南靖王之子,十三年前,师父又怎会收我为徒,将毕生武学传授与我?”
卿长安脸上依旧扬着笑容,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
“只是,多年过去,师父的眼光变了,不过一介豪门庶子,您也收作徒弟……”
“子瑜看出臻臻的功法了?”
“看出来很难么?”f
“……哈哈哈,是不难,是不难。你这个做师兄的,方才竟是真想废了你的小师弟?”
胥夜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笑意,
“难逃师父慧眼,师父再出声晚一刻……”
“子瑜,你终究是变成了那人想要你变成的模样……”
卿长安淡淡道,言语间并无其他特别的情绪,然而胥夜的表情却蓦的僵滞了一下。
“罢了罢了,想来今日子瑜造访也不是真的为了和为师叙旧。”
卿长安喉咙发痒便轻轻咳了两声,南星曜眉头顿时蹙起。
胥夜从袖中甩出一把十字弩弓和一枚五角头短箭,
“师父应该认识这个吧?”
他目光紧紧盯着卿长安,只见卿长安缓缓拿起弩弓和箭头,端详了好一会儿,而后好奇的看向胥夜,
“子瑜是从何处得来这军器?”
“……这有什么重要的?师父既然知道这军器出处,便说吧。”
“唔……这军器出自卫庭军械库里,是卫庭独有的军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