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喜洋洋抖了一抖,望着小健哥手里的大鱼,颤声道:“不会这一缸鱼……都是老神尼变得吧?”
“靠,你俩脑子进水了,老尼姑没事干了,变变变变鱼,变鱼有什么搞头,难道能吃了我们么?要变也要变魔鬼。”
小健哥一听就没好气,两小子太没智商了,竟然有如此联想。
“变魔鬼?吓……”喜洋洋又一哆嗦,捂住了嘴巴。
小健哥蔑视二人一眼,扬声道:“就算魔鬼又怎样,哥见了照打。”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用力掐着大鱼,发狠道:“臭鱼,臭鱼,和那老尼姑一样可恨,今日我大难不死,不折磨你死去活来,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老尼姑大臭鱼,就这么掐死你太便宜了,本少爷今天要把你抽筋扒皮,大卸八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小健哥莫名来了气,又恨起了神尼老祖,把一腔的恨都发泄到了大鱼身上。
发泄了一通仍不解气,面目狰狞,眼珠一转,忽地瞅见院中那棵杏树,顿时眼神一亮有了鬼主意。走上前去,将大鱼一侧腮扒开缝隙穿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那大鲢鱼高高挂在树杈上,痛的扭来扭去,看似要把树枝折断了。
小健哥看在眼里四肢只觉阵阵快感,嘿嘿,好戏才开场呢,等一会,让臭鱼受尽虐待才叫高潮呢,小健哥变态的意淫着,得意的怪叫起来,仿佛看到了神尼老祖在自己面前受尽百般折磨。
“嘿嘿,这鱼落入我们魔掌之中,便成了我们股掌之物,老大打算怎么玩死这条鱼呀?”马克浪忽而凑上前来,淫淫地坏笑着。
小健哥扬声道:“既为我玩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拿皮鞭来。”
“禀老大,小弟一时粗心,皮鞭忘家里了。不过,幸而随身带着一把刀。”马克浪怀中一摸,含笑递上一把尺长杀猪刀,随身携刀带棒对于坏小子们不足为奇。
“太残忍了吧,一上来就玩刀,对付一条弱鱼子用得着这么大家伙么,其实一把剪刀就够用了。”
小健哥轻如鸿毛地说着,接过来,一刀斩下去,大鱼银光粼粼的尾巴上就多了一道寸长口子,一股鲜红的血涌出来,染红了满身银甲,大鱼痛的浑身发颤尾巴直甩,带的树枝子一阵摇动。
“嘿嘿,这活物貌似有了一点快感,再来一刀呀,老大。”跳蚤儿眼瞅大鱼受虐,浑身来了快感才是真的,这小子也是个十足虐待狂。
“一刀一刀的,太残忍了,怎么下得了手,本着慈悲为怀,先抽筋再说。”小健哥温声温气说着,刀尖在大鱼尾巴豁开的口子上一挑,双指挽个兰花,鱼皮下面一捏,跟着一提一抽,麻利地从鱼皮下抽出一根细长的白筋来,那白筋蚕丝一样细长柔韧,富有弹性,离开鱼体就如断了节的皮筋一般在半空弹跳了几下,化作优美弧线甩向一边,空气中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其实这根东西就是鱼身上的腥线,并非肉筋,也不知小健哥哪里学来的玩法,听说过抽人筋抽龙筋抽猪蹄筋的,还没听说过抽鱼筋的。
“老大抽筋手法果然一流,穿针引线,行云流水一般流畅,更神奇的是这活物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痛苦,果然有大家风范,佩服,佩服。”马克浪看的新奇高兴,乐颠颠奉承道。
杀鱼抽筋小菜一碟,君不见当年小爷杀猪抽筋,那手法才叫堪称大家。小健哥面色泰然,食指轻摇将抽出来的鱼筋缠在指肚上,而后优雅一弹,一团鱼筋便如弹丸般飞了出去,挂在了杏树一节枯枝上,自然舒展开来,又如蚕丝般垂了下来,微风吹来,那细长鱼筋微微摆动,别有一番腥味。
一边跳蚤儿闻了腥味,搓手走过去,觑视枯枝之上鱼筋,色色打量道:“原来这就是鱼筋呀,咋跟白线似得,还带着那么一股腥味,就不知是否还有那么一股骚味?就不知滋味是否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