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成功近在眼前一般。
“你到底想干什么？”穆鸢保持冷静，“今晚的事情，他不会放过你。”
穆雨凝无所谓地勾起一抹笑：“那怎么办呢？我亲爱的姐姐，厉少他不会放过我的话，是不是也不会放过你呢？毕竟今晚的事情，都是你指使我做的啊。”
穆鸢微微瞪大眼睛。
自己……指使她做的？
“你脑子有病啊。”穆鸢脱口而出，“行为疯癫也就算了，说话也这么疯癫。”
穆雨凝歪着嘴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随意弹在地上，而后忽然开始挤眼泪：“姐姐，厉家大少爷当年资助你，你对他暗许芳心，所以厉家上门想要找你冲喜的时候，你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看来你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