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萱震惊,“时恪……跟陆家那位大小姐?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时恪没出国之前,在学校就跟陆岁岁关系最好。有几次我找人收拾时恪,都是陆岁岁帮他解的围。”回想起以前,时竞眼神阴狠。
“不是时恪勾引陆岁岁,就是陆岁岁看上了他那张脸,他俩合起伙来想玩死咱们,那简直易如反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着点,有备无患。”
时文萱觉得时竞想得有点多,但看他神色,也不敢不当回事,当着他的面找了两个自己在外面培养的生面孔,让他们去盯着时恪。
时竞按了按自己受伤那条腿的膝盖,对时文萱说:“我这两天行动不方便,找个信得过的人来照顾我。时恪一个人住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个人好好照顾照顾他。”
时竞可不是真心关心时恪。
找人过去照顾时恪是假,监视他并达到混淆视听,分散他注意力才是重点。
当然,如果能出现什么小意外,让时恪受点伤最好。
不然时竞心里不能平衡。
时文萱知道时竞断了腿心里不痛快,想找机会报复回去,就按他说的从时家现有的佣人里挑了一个给时恪送过去。
“你给你爸打个电话。”时文萱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你外公回来几天了,他都不露脸,昨天晚上你外公还骂我了。”
时竞烦躁的瞥了时文萱一眼,拨通曹开元的电话。
那边才“喂”了一声,时竞不耐烦地开口:“我不管你现在在哪个野女人的怀里,现在立刻马上回来。”
曹开元的语气也冷了下来,“时竞,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爸爸。”
“我没说你不是。”时竞轻嗤,“但如果午饭时你还没回来,你就不是了。”
“窝囊了这么多年,你也不想到最后了,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你就是演戏,也要给我。好好演,不能让我爷爷看出破绽。”
时竞说完,不给曹开元开口的机会,挂断了电话。
时文萱眉头微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