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还以为公司又要来一个啥也不会只会吃干饭的二世祖呢!”
“咱们集团有希望咯!”
“真不愧是时老养大的继承人!”
……
众人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的议论,再到夸赞,时恪照单全收。
见众人越说越兴奋,时恪淡笑着朝身后的孟煜摆摆手,孟煜便上前将手早就准备好的合同复印件别发给各位股东和公司各部门主管。
空口无凭,可不能说服会议室里这群狡猾奸诈的老狐狸。
现在有了对方公司盖章的合同,这帮老东西对时恪空降那是心服口服。
甚至还把时恪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时竞和时文萱母子俩看着手里的合同,再听那群老东西对时恪的夸赞,那脸色别提多臭了。
时文萱为了给自己儿子打好基础,没少花钱收买人。
可时恪只用一纸合同,就搞定了当初那些怎么都不松口的老东西。
时文萱想起自己当初为了时竞低声下气求人的卑微样,再看时恪坐在那儿心安理得的接受夸奖,鼻子都要气歪了。
时竞就见不得时恪比他好,时恪得意,他就忍不住泼冷水。
用力把合同的复印件摔在面前的桌上,时竞敲了敲桌面,打断了恭维时恪的说话声。
“这合同,不会是假的吧?”时竞冷笑,“这合同是你在国外签的,谁知道对方是不是个皮包公司,是你找来来骗钱的?”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像被锯了嘴儿的葫芦,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有几个墙头草觉得时竞说的话有道理,看看时恪,又看看时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跟着时竞一起质疑时恪。
见时恪不说话,时竞又翻出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往时恪心窝子上捅刀子。
“在座的各位爷爷叔伯谁不知道当年你是因为什么走的?时家对你有恩情,可你想的却是怎么毁了时家。 ”
时竞说着,拿起面前那份合同又看了一眼,不屑的往桌上一扔,“你现在带这么大的合同回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你这是挖了个坑等着时代集团往里跳!”
听了时竞这话,在场的一些老人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时恪却淡淡笑了声,讽刺道:“可怜你的脑子跟了你二十多年,一点用都没有。”
时竞怒瞪时恪:“你什么意思?”
“骂你没脑子。”时恪话音顿了顿,轻嗤道:“你也不是完全没脑子,有,但不多。”
时竞:“时恪,注意你的言辞!”
“你自己都不要脸了,我还有什么好注意的?”时恪歪了歪头,唇边噙着淡淡的笑,嘲讽拉满:“你还有脸提我当年是怎么走的?”
“怎么,当年没被我打死,你还挺遗憾呗?”时恪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时竞, 似乎在考虑现在的他能有多抗揍,“我是不介意再帮你回味一下当年差点被我打死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