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带蛋糕进公司,却不分给别人吃,到时候想把你踢出局的人只会更多。”
时老爷子拍了拍时恪的膝盖,“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
时恪眉梢轻挑,不置可否。
他当然没想自己吞下这一块大饼,但这块饼分给谁,怎么分,必须由他说了算。
时文萱和时竞母子今天这么气急败坏,只能说他们俩太心急了。
老祖宗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还有你母亲那……”时老爷子轻叹了一声,无奈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有些话说多了我自己都烦。”
时恪笑了笑,“我还以为您又要嘱咐我,别对时文萱母子下死手呢。”
时老爷子轻哼:“我嘱咐你,你就听我的?”
时恪:“那不能,虽然狗咬我一口我不能咬回去,但我能踢死狗啊!”
时老爷子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但自己也劝也劝了,管又管不了,索性翻了个白眼,起身就走。
见时间不早了,时恪送老爷子离开。
“回去好好休息,该种地种地,该遛弯遛弯,不该您操心的事别管。”
时老爷子摆摆手,“管好你自个。”
时恪送完老爷子回来,就看见夏敏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正翻看他拿来的跟ss合作的项目书和合同。
听到脚步声,夏敏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颇冷,阴阳怪气道:“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
“都是您教得好。”时恪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坐回沙发前,提着水壶将刚刚用过的茶具冲洗了一遍,然后又重新泡了一壶茶。
“喝茶吗?”时恪给夏敏倒了杯茶,明知故问。
夏敏将文件夹扔在他脚边,“我帮你约了梁姿,你中午和她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