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楼跟我说时竞最近在打听是谁半路截了他的胡,我打算露个面,给他下点猛药。”
果然,听了她这话,时恪就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眼中的欲念散去,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陆岁岁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
时恪无奈,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陆岁岁就坐在他怀里,柔软的手指轻轻摩挲他性感的喉结,撩拨意味十足。
“我爸那边瞒不了太久。”见他沉着脸,明显不赞成,陆岁岁的吻落在他唇角,哄劝道:“无论是你那位名义上的母亲还是你法律上的姑姑,对你来说都没有什么威胁,但时竞就是个定时炸弹,我必须在这个雷自爆之前,先把他排掉。”
时恪知道陆岁岁说的有道理,但就这样让她暴露在时家人面前,他不愿意。
是,如她所说,夏敏除了发疯试图用负面情绪和仇恨心理道德绑架他外,对他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
毕竟他早就过了对她有所期待的年纪。
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没有失望,就不会被对方的情绪影响。
时文萱也是一样。
她除了会在嘴上占点便宜,想要从他身上捞好处,还得看他愿不愿意。
只有时竞,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他可以发疯,不顾一切的跟时竞那个疯子比谁更疯,但他不愿意让陆岁岁站在他面前,直面本该由他面对的危险。
可对上陆岁岁坚定的眼神,时恪知道,就算他不同意,陆岁岁也会按着她原本的计划跟时竞碰面。
“你能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