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长老们和各位师兄弟的关心，此次行程确实充满波折，好在我福大命大，总算有惊无险，平安归来了。”
姜长老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姜凡，确认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势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微微点头，如释重负地说道：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啊。只要人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欧冶长老则重重地拍了拍姜凡的肩膀，语气坚定而有力地说道：
“孩子，若是途中遭遇了什么难以应对的难处，尽管跟我们说，宗门定会为你撑腰做主。”
众人见姜凡神色疲惫不堪，眼中透着深深的倦意，也都识趣地不再过多追问，纷纷散去。
心思敏感的杨雪燕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姜凡的异样，但是在人前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待众人散去，四周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杨雪燕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
杨雪燕轻移莲步，缓缓走近姜凡，那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关切，声音轻柔地说道：
“师兄，我从你回来就感觉你状态不对，整个人心事重重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姜凡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杨雪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
“师妹，既然你问到了，那我也就不打算瞒着你了。你还记得我们一同和方程加入的缥缈宗吗？
在那次进入缥缈宗秘境之时，因为一系列机缘巧合，我意外地发现方程竟然是女扮男装。
而且在那极其特殊的情境之下，我们之间还发生了实质性的进展。
可在离开秘境后，她便匆匆返回了仙界。我本以为从此再无交集，谁能想到今日突然从柳如烟口中得知了她如今的状况。”
杨雪燕微微蹙眉，面露疑惑，追问道：“那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姜凡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神色忧虑至极，声音低沉地说：
“柳如烟说，方程因为在修真界的重要任务未能完成，回到仙界之后便麻烦缠身，状况不断。
而这其中竟然也有我的缘故，一想到这些，我这心里就满是愧疚，觉得对不住她。”
杨雪燕微微蹙着眉头，看着一脸忧愁、呆坐在那里的姜凡，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师兄，见你如此，师妹我心里也不好受。但与其现在这般想那么多毫无头绪之事，倒不如把精力都放在努力提高修为之上。”
姜凡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嘴唇嚅动着喃喃道：“师妹，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