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搓搓手指,有些不得劲。
“我家祖父给我弄了一个练武场,放假时日日都练,怎的还不得感觉?”
谢优云佩服,“朝哥儿当真谦虚了,我也日日都练,却未曾有你这般,一箭就十环!”
他跑过去看程朝的手指,“你这是冻的,平时细皮嫩肉地养着,老太爷疼你,你母亲也恨不得叫你十指不沾阳春水,多练练就好了。”
两个班一起练,南青自然来找程朝了。
南青眼看着箭矢跑偏,气得直骂:
“谢优云你真是!影响我发挥!”
程朝笑着道:
“就是没得人说话,你也射不中,该好好练练了。”
南青敢和谢优云骂架,却不敢和程朝如此。
武师傅过来说教,“南青,一假期都干什么了?”
“看看程朝,人家冻得手抖都能十环!”
南青被说的面红耳赤,少不了来一个他惯用的伎俩。
恰值程朝也有了感觉,就举手。
武师傅对他这样颇有天赋还肯努力的学生肯宽容,当即就允了,还黑着脸也 允了南青。
出了恭房,南青叹气。
“我娘说过些日子给我房中添两个人。”
“表哥,舅母也如此吗?”他转头问程朝。
“我娘倒是还没提及,不过我料想也不远了。”
程朝在这个封建社会也不得不接受侍妾之流,只是为了自个儿身体着想,程朝觉得等到十八岁之后才好。
南青拽拽腰带,满面愁苦,“可我有了可心人,就是柔儿那丫头,我疼的不得了,是不想要多几个人来给她添堵的。”
程朝讶异,“姑母知晓吗?”
南青忸怩地点了点头。
程朝无言以对。
这燕朝都早熟,但是程朝没想到表弟成熟得如此早。
武课上一个时辰,是轮流的,若是今日上了射,明日就上御。
之后又要去乐韵坊学习乐器乐理。
君子六艺国子学除了礼不教,剩余的都有课程。
国子学规定每人必须学一样乐器,到什么程度就不管了。
程朝学的是笛,箫和笛类似,他也能吹上一吹。
瑟和古琴他也学了,只不过并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