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优云叹息,趴在桌子上,心里压抑。
“我说这几日怎的周讲师没提我那日的打盹儿的事儿了,原本以为是他忘了,还一阵窃喜,如今才算知晓,原是要举办设亲讲了!”
程朝和江漓对视一眼,好心告诉他:
“周讲师是等不到六月的,不过这惩罚一事事不宜迟,或许这几日他便要告诉谢将军了。”
谢优云大叫一声,苦着脸抓着程朝的袖子问他怎么办。
程朝略略摸了摸玉珠子,心里就有了个主意。
“……你写个检讨给你爹看看,到时候他老人家心情一好,说不得对你的惩罚就轻了许多。”
江漓也觉得这个法子好,谢优云才慌忙掏出纸写起来。
快上课了,江漓就回了自己的班级。
又听了一上午的洗脑言论,又因着六月末的设亲讲,周讲师又多说了一些。
程朝记了厚厚的一沓纸,都是周讲师的不当言论,准备到时候就呈给圣上。
中午也不能浪费,现在待在国子学根本没有好处,程朝几人直接翻墙去了福全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