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大笑起来。
沧浪亭边,程朝还见了一个熟人。
“云亭兄?”
万希惊讶地转过身,“玉章?”
“你怎的来了苏州?”
“还有这几位小兄弟。”
程朝核他解释圣上南巡、国子学春游,“只是云亭兄怎么也来了苏州?”
万希坦然笑道:“于学问上有些堵塞,特来苏州游学。”
几人找了一家酒楼,程朝和万希相谈甚欢。
说起三年前二人双双守孝的往事,程朝惋惜,“云亭兄才华出众,如今八月,你我二人可一起实现青云之志了。”
万希笑,“只是可惜的很,秋闱在今年,春闱又是三年后了。”
今年是乡试年,三年后才是会试年。
程朝想起圣上南巡的主要目的,若有所思地问万希,“云亭兄,应天府不是有诸多盐商吗?还有海运……”
他想起丁成玉,丁成玉的母家就是盐商。
万希皱眉,“朝廷怕是要整改了,盐商还有海运的一月都是五六万两的收入。”
五六万两?绝对贪了。
“苏州这边也是如此,自古盐运海运都是收利颇丰的。”
告别万希,几人就回了行宫。
程朝和几人说,“如今盐税模糊,收了才十之三四,可见其中的水有多深。”
许典撇嘴,“还不是这些贪官?照我说,他们宁愿将盐都撒在在太湖水里,也不愿给老百姓!”
程朝:那不就成了海水了吗?
“若是计较他们贪的盐,怕是太湖都装不下!”
江漓也笑,“太湖水都浑浊了,要变成盐水了!”
他们心里都清楚,圣上绝对会调查的,南巡的目的之一就是这个。
前脚刚到行宫,后脚就有内侍过来寻他们。
“程少爷,跟咱家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