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点头,“你看人一向准,这成翰林我瞧着也不像一个难相处的。”
“过两日叫你去翰林院的文书就下来了,你好生做好准备,琢磨着几位翰林大人的为人,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庄策叮嘱。
“我知晓了,我回家去了就叫奉华去查探打听,不会辜负了你的谆谆教诲。”程朝打趣。
何郁傻傻的问:“你怎么知道?”
庄策凉凉看他一眼,嗤笑,仿佛笑他的愚蠢和不自量力,“因为这文书我前天才在我爹书桌上见过,礼部写好的,呈给我爹过目的,我爹只需盖章便可。”
何郁被噎了:好大的一个官儿!
他正愤愤不平,觉得庄策小人得意时,庄策又气他,“长平侯、哦,也就是你爹,他难道没盖章过吗?礼部的也没呈给他吗?哦,瞧我,忘了,你爹只是个虚头侯爷,没有实权的!”
何郁气的追着他打,“啊啊啊,我要将你从燕盛大街以西打到燕盛大街以东,不行!将你从燕盛大街打到南市卖胡饼那儿!”
许典插科打诨,“哪个卖胡饼的?京都乃天下第一都也,此间异域人也多,最近又多了许多卖胡饼的店铺和摊子。”
程朝鼓掌,赞赏道:“说得好!京都乃天下第一都也!”
何郁没有说大话,已经将庄策打到了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旁,距离他们已经有一段的距离了,他抽空回答:“就是新开的那家!叫胡记饼子的,我娘还说很正宗的!”
庄策趁着他分神说话的功夫,早就躲开了。
“想打到我,何郁你再练一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