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真是可惜,可惜至极,在那双丑陋的小腿上仔仔细细地擦。
擦到一半,她扔下毛巾,站起来凑到许慕余耳边耳语了一句话。
许慕余耳朵“轰”一下给烧得炸起来了,他结结巴巴的、半天才从两片薄唇中挤出几个字:“你、在想这个?”
莞春草继续给他擦那双腿,说:“啊,就是啊,你说我想的是不是那么回事?多可惜啊,啧啧。”
她都有点同情他了:“真是,看你这样,以后我让让你吧。”
这句“让让”还真是让让,不想一语成谶了。再以后想起她对许慕余耳语的那句话,这句简单的“让让”,已经不成样子了。
莞春草那句话还回荡在许慕余脑海里,许慕余烧得双耳再听不进去别的,连莞春草什么时候给他擦完身体,给他穿上衣服的他也不知道。
许慕余压根就没给他自个找衣服,莞春草在房间里随意找了两件。
房间里有个衣柜,年头不小,才挂了几件衣服就有随时倒塌的迹象。
莞春草很认真地看了,许慕余的衣服很少,看起来衣服的年头也就比衣柜的年岁小点,唯一两件牛仔裤洗得褪色发白了还挂在上面。
除去几件短袖长袖衬衫,衣柜里除了长裤就是长裤,一件短的也没有。
鞋子当然也没有,除了一双起皮的皮鞋,再没别的了。
简单得跟他骂人的词汇量一样到了匮乏的程度。
“你不常出门?”
莞春草给他穿上长裤后问他:“为什么?”
许慕余穿好衣服,准备像往常一样等着人把他拖到床头给他扔本书继续看书,然后在书籍的陪伴下度过长夜。
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