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莞春草吃完的,刘妈还以为是许慕余吃的,她看了眼别过头还在生气的许慕余说:“我还以为是小余吃的。”
莞春草嘴边还有点油渍,她挺不服地说:“都是俺吃的,俺要喂他他嫌弃俺的口水!”
她说着还扭过头去刻意去看许慕余:“都是两口子了他还嫌弃俺的口水,真叫俺伤心啊!这次嫌弃俺的口水,下次就不知道是啥了!”
许慕余别过眼没想看她,但总能感觉到她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
“没准下一次就是俺的身体!俺的人!”
“说什么胡话呢。”
刘妈知道这个野丫头嘴从来都是没遮没拦的,她听了耳朵都痒痒,更何况许慕余这样成日与书作伴的人,怎么听得下去这些疯言疯语,许慕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