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利用一下邻居,好让她从邻居那知道我们正准备对房子动工,否则她到时候从别的地方知道,必然要来找我们的茬。”
莞春草让陈设他们先坐,刚才在外头那么晒,喝杯水休息下再动工:“先坐,喝杯水再干活。”
女主人发话了,陈设他们也就不客气了。
俩小的吃寄来的糖,陈设拿过莞春草倒的水喝了一口说:“让她知道了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她看起来一副后妈样,奸诈狡猾心眼多,我反正不怎么喜欢她。”
许慕余瞥了瞥陈设,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些?
莞春草看到许慕余脸上有汗,没当着外人的面给他擦,只是给他递了张纸巾,又给他拿了杯水,说:“所以我让你带来的那些东西不就用上了,下午我去她那跑一趟。一趟不行就两趟,三趟四趟的我还不信她真的不会吓到,看她到时候还怎么敢来我们家监工看我们做什么。”
她平常地把水给他,就连递纸巾也只是递过来,没有帮他擦汗,许慕余接过纸巾,也接过了水,看得出她没有平时半点的亲密举动。
不像顾及外人,像在意某人。
陈设跟着俩小的一块拿起糖吃了说:“那你刚才也不至于骂街吧,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没见过你这种样子,简直比你这身衣服还要辣眼睛!”
他们认识了很多年。这是第几次说起了。许慕余拿着杯子喝了口水。
莞春草说陈设不懂:“不这样效果怎么会好。”
陈设还是觉得没必要这样:“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这么骂,回头把你这帮邻居都得罪光,你们还怎么做人。你还不如学学你们那后妈,跟人打好交道呢。”
“我刚开始也那么想,后来一琢磨,我老公出事的时候有我,我和他一起出事的时候还有刘妈,刘妈也出事了,那我们三个全都出事了。一死死一窝,还用得着什么邻居啊。”
莞春草把许慕余手里的糖给他撕开了包装,说:“再说了,那些邻居认识我们那后妈的时间,比认识我们的时间还长。除非大家主动认识,不然能有什么交集,我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别提什么交情。”
许慕余拿着糖,没有立即吃下,他在想它的口感,是不是很硬,很粘,很甜,应当不适口,也不适合他吃。
陈设又一颗糖扔嘴里:“你别说,还真是这样。”
许慕余拿起糖,吃了下去。
糖甜度适中。
不甜不淡,很适口。
陈设喜欢吃糖,莞春草就给他多拿了几颗,又给他亲自倒了杯水。
看到他吃糖的时候糖纸没撕开,还剥好了给他,问:“你们打算从哪干起?先开天窗还是先拆厨房?房间我们还没收拾出来,我们等会才开始收拾,没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