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摔了的。”
莞春草嘻嘻地笑着,觉着好玩:“我后脑勺的俩眼睛替我看着呢!”
她还说:“我觉着应该是我喝的酒起作用了,酒精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我浑身都通畅了,不信老公你看看我的眼睛。”
许慕余笑着配合她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莞春草使劲对许慕余眨眼睛,抛媚眼:“你看看是不是我左边的睫毛比右边的多了两根?你看看,认真看看。”
许慕余就是认真看也不可能数得出她的睫毛有几根,但他还正儿八经地看了下,然后对她点头:“没错。”
“那你再看看我的心,”
莞春草问:“是不是装了别的男人?”
这回许慕余看都没有看:“没有。”
“就是,我也觉得没有。”
莞春草说:“我怎么会老想着卖铁锤那老板的光脑壳,你说他头上一根毛也没有,腚上是不是也这么光?”
许慕余哑然。
“你的呢老公?”
莞春草突然问许慕余:“你的脸为什么这么干净,什么也没有?”
她,想说什么?
许慕余忽然谨慎地看着她,生怕她问出什么惊人的问题来。
莞春草低下眼,左看看右看看,她看见许慕余没点变化的脸说:“老公,你的脸为什么不红?”
她说:“我的那么那么红,那么那么烫!”
原来是说脸不说腚。
许慕余霎时松了口气,笑了声才说:“你第一次喝酒,再少也容易醉。”
“那你不容易?”
莞春草不开心了:“你为什么不醉?”
他们在KTV里唱了不少歌,喝了不少酒,就剩四瓶低度数的苏打酒,其余六瓶啤酒全喝了。
说是他们一起喝的也不全是这样,许慕余总那么时时拿着酒杯,看似没管莞春草,实则管得很严。
莞春草就没喝多少,加起来最多只有大半瓶的量,剩下的全进了许慕余的肚子里。
许慕余喝了那么多,脸不红心不跳,连点变化都没有,进去时是什么样,出来了还是什么样。
莞春草就不同了,她脸是红的,脖子也红了,身上还带着酒味,就跟被酒浸透了似的,脚步都飘了点。
因为两人的酒后差异,所以莞春草断定:“你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老公。”
怎么还这么判定上了,许慕余忍俊不禁。
许慕余一笑,莞春草又立即判他无罪:“你长得这么帅,不可能是坏人,我相信你。”
这一来一回的,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