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一觉醒来就捂着脑袋一顿痛苦地嚎叫:“嗷嗷嗷!疼疼疼疼!”
许慕余睡梦中听见声音也跟着睁眼了,睁开眼第一时间紧张地抓起她的手问:“怎么了?”
莞春草也不知道怎么了,睡了一觉醒来,脑袋就跟挨了一记闷棍似的那么痛。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宿醉”了。
她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敢相信能有这么疼:“嗷嗷,疼疼,疼疼疼我的脑袋怎么这么疼!”
脑袋疼也就算了,关键嘴角也疼!
她摸完脑袋摸嘴角:“也没人告诉我喝酒还上火啊!看我这张嘴烂得,我还能吃得了饭么!”
许慕余刚想看看她的头,听见这话,顿了下,才拉过她:“我看看。”
不叫她还好,一叫莞春草就自己转过来了。
看到都是早起,许慕余居然一点事没有,她当即不服:“你为什么不痛?你喝假酒了?”
喝的是同一瓶酒,用的还是同一个杯子,哪来的假酒。
许慕余嘴角微扬,打算给她揉揉脑袋:“我喝的不多。”
“我也没喝多少啊。”
莞春草不用他揉,又躺回去,没躺回枕头上,一脑袋枕许慕余脑门上了。
头搭着头,莞春草没好气地说:“给你给你都给你。”
她的头靠着自己的头,长发都散在自己脸上,许慕余痒痒得笑出来问:“给我什么?”
莞春草躺得心安理得:“把我的头痛都传给你,传给你,都传给你。”
她说:“这太不公平了,我才喝了多少头就这么疼,你呢,你居然丁点事没有。”
许慕余更觉好笑:“我,喝得真的没那么多。”
她又哼一声:“那就更不公平了,都喝得那么少凭什么我的那么疼啊,这不合理。”
许慕余笑出声:“早饭前我给你揉揉。”
莞春草这才满意,但也没起来:“你能给我揉久一点么,我昨晚都梦见我太奶了。你要问我我太奶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也没见过,总之就是见到她了。一定是我喝得太多了,她心疼我呢。”
许慕余又笑出声来。
笑完,他小心地问道:“你的嘴角,疼吗?”
“疼啊。”
莞春草摸摸自己的嘴角很是疑惑:“真是邪门了,我怎么喝个酒又是头疼又是嘴烂的?”
“老公你说该不会是半夜老鼠爬上床把我给咬的?还是蟑螂给我咬了?要不然就是蜘蛛尿我嘴上了,不然我不会那么疼。”
许慕余沉默了下:“可能,是被人咬的。”
“别闹,”
莞春草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让许慕余别闹:“这就咱们两个,你跟个大姑娘似的又害羞又扭扭捏捏的,我还能被你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