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搅,莞春草浑身绵软,娇软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哈啊……”
许慕余手穿过她的发丝,毫不餍足地一次次缠着她,无论怎么索取总觉得不够。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每一次的,与她缠在一起。
傍晚做饭时,莞春草还是没从房间里出来。
饭菜上桌了,刘妈才不得不去敲门。
奇怪的是,刘妈靠近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敲响房门后,里面才响起了什么撞倒的声音,像是人倒在床上发出的闷响。
该不会是晕了?可是好端端的在房间里怎么会晕得倒在床上?还发出了这种声音?
刘妈没敢多问,以吃饭为由,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她在门外敲门说:“小余,春草,吃饭了,晚饭好了。”
“去吧。”
里头也不知道是谁应了声,隔着门刘妈听不大出来,只觉得声音有些不悦。
刘妈赶紧应道:“哎好,你们快点出来吧,晚饭要冷了。”
应完就走,没敢久留。
看来他们这一下午在里面还是没有解决问题。
到底是婚姻问题,要是能这么轻易解决,莞春草就不会被家里人卖过来。
对上许慕余这个人,就算他做错了什么,她被卖过来,还不是许慕余想怎么样就怎样,怎么逃得脱。
刘妈和曾笑阳在饭桌上等了一会,房门才缓缓打开。
莞春草先从里面出来了。
她看起来像是哭过了,湿润的眼角,泛红的脸,脚步有些软,嘴角也是破的,惨兮兮的。
一下午,刘妈没有听见他们的房间里传来任何声音,心里就有不大好的感觉。
到看见莞春草这模样,也验证了心里的小部分猜想。
许慕余跟在莞春草后面,前后脚隔了半分钟才出来的。
出来时没让莞春草推着,他自己推动的轮椅。
模样看起来和莞春草完全不同。
许慕余神采奕奕的,眉眼是清的,阴郁淡漠的脸也亮了,俨然满足的神情。除了胸前的衣服有些乱,看不出有什么。
他们这样的对比,刘妈心中的印证就齐了——莞春草最后还是服了许慕余。
这个“服”是服从,是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服从,是无法挑战自己命运的屈服。
婚姻就是这样的,他们还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到底要有一个人低下头来,做那个永远的让步者。
可以得知,莞春草就是那个让步者。
曾笑阳看着莞春草撑着桌子边坐下,许慕余后来推着轮椅也坐下,他们前后脚出来的,谁也不理谁,看起来像是不对付,或许还吵过。
可仔细一看,又好像不是这样。
曾笑阳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那股气息,并不像是吵过,根本就和昨天在乐园一样黏黏糊糊,甚至更黏腻了。
想到这,她看他们的眼神更怪。
还有,为什么他们的嘴角都是破的?
吃完饭,莞春草跟刘妈在收拾碗筷。
刘妈问她:“你和小余怎么回事?吵架了?”
莞春草摇摇头:“没有,俺们没事。”
她表情不对,刘妈还要问。
转头回房的许慕余看莞春草没跟上,又停下来叫:“怎么还不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