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不愿意往最坏处想了,陈菲儿撇撇嘴:“那个人和他的连桥,以及他们的家族,构建了一个庞大的寰宇建设集团。
据说原本是对楚州市改制虎视眈眈,跟秋家有着私下的交易。现在这个交易做不成了,你说他看刘合能有好心情吗?”
居然是这样,萧英杰一皱眉:“如此看来,刘合调任省城还是有好处的。
那边虽然藏龙卧虎,最起码的规矩还要讲。何况他有人赏识,肯定也就有人保护他。”
菲儿眨眨眼睛忽然说:“可是我觉得,他对傅征傅书记不看好呢,你听他话里话外。
跟对周志成书记是两种态度,也是两种语气,难不成他和傅家还有什么龃龉?”
说起这个,萧英杰叹口气:“你男人是个嫉恶如仇的性格,很多事情看不惯,注定不会同流合污。跟傅书记没有过交往,不敢作出评价。
但是楚州市这位,我却觉得对刘合怨念很深。已经多次批评过企业改制和钟吾县了,针对的谁还不知道吗?”
本来萧英杰不想说,有些讲话只在处级干部中传达。现在女儿想到了,就要让小两口知道的更多一点。
有准备总比突如其来强,萧英杰对刘合,有着异乎寻常的信心。仿佛不管什么事,他都能解决掉。
为什么?陈菲儿恨的牙根痒痒:“那都是被认可了的政绩,为什么还敢批评刘合?
难不成真的把刘合,当成一团软面任他拿捏吗?我希望那个人不要太过分,否则秋水就是他的下场。”
女儿如此说,反倒是让萧英杰犯愁了:“臭小子不知道收敛,更不知道给某些人留脸,如果再上演一次得罪副省级高官的戏码。
说出去可就好说不好听了,一个是别人的错,两个还是别人的错吗?何况这位虽然有着寰宇集团的背景,却恶行不显。”
真是这么回事儿,寰宇建设集团的确是家族企业,也有着深厚的官方背景。
但是人家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违规,虽然不如合众投资的资金和赚钱模式那么干净。
可法不禁止即可为,你这就没啥说的了吧?说白了在这大变革时代,钻空子赚钱的人比比皆是。
一个官场洁癖,很难被某些人接纳。甚至有可能,被某些人排斥在外,成为打压的目标。
想了想,陈菲儿摇摇头:“算了,不想那些,这些事儿本身就应该他想的。
那我陪您睡吧,他浑身臭烘烘的,我可不想……哎哟又打我。”
把女儿推出了卧室笑骂道:“去去去,两夫妻不要分居,分居会成为习惯的。
你们两个难得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分居呢?还不开给我滚下去。”
陈菲儿的确是厌烦透了那股酒臭,换作是谁都厌烦,回去之后只好把门打开晾着。
然后撒一些空气清新剂,女人这才洗漱上床休息。只是后半夜,某人酒醒之后,可就不消停了。
洗漱过后,身边香喷喷的女人,成了刘合唯一的目标,问题是卧室门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