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华像是被点醒了一般,激动道:“谢谢公子指点!”
这个誓言困扰了她多年,现在终于有了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她心中甚是欢喜,恨不得现在就和丁典远走高飞。
不过,陆康跟她说过,和丁典约定好的时间是明天晚上府衙门前会合。
......
出了府衙,任盈盈疑惑地看着陆康道:“凌小姐怎么这么轻易地被你说服了?”
她觉得陆康说的那个理由好像也不怎么高明,也不怎么有说服力,最多也只是说能讲得通。
陆康笑了笑,意味深长道:“丁典和凌霜华两人明明相爱,却阴错阳差之下不能在一起,我也知道我的说辞不够高明,但也许对于凌小姐来说,她只想要个能说得通的理由,过了心里这道坎而已。”
任盈盈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先回客栈好好休息休息,待明天晚上他们二人在一起后,我就能学神照经了。”
陆康说完,又伸出手想拉着任盈盈的手。
这次任盈盈没让他如愿,嗔怪一声,转身径直朝客栈走去。
陆康得意一笑,连忙跟上。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昨天任盈盈的那个大汉属下来报,说是晚上的车马已经备好,就安放在城东五里外的一个破庙中。
陆康见他汇报完,还不肯离开,知他是来打探自家师弟尸体的事,只是不敢直接开口询问任盈盈。
陆康淡淡道:“我们昨夜进到大牢之后,并未见到你师弟的尸体,应该已经被衙役仵作收殓,你可私下到府衙打探。”
那大汉闻言,这才离开。
这天晚上,两人又来到府衙门口。
就在陆康想要让任盈盈搂着自己进去时,任盈盈却道:“既然丁大侠和凌小姐都已被你说服,你也不用进去了,就在这里等我们,我一人进去通知他们出来即可。”
也不等陆康是否同意,任盈盈已经展开轻功,跃入府衙。
陆康心中暗叹可惜,好像又错过了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
不过任盈盈说的好像也没错,自己现在使不出轻功,进去也是个累赘,徒增被衙役发现的风险。
反正该说的东西都说清楚了,就等着丁典他们出来,找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学习神照经就可以了。
可是陆康左等右等,还不见他们出来,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暗想: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又过了一会,忽然听到府衙内传来一阵阵喊声,
“来人啊!”
“有人劫狱!”
“快拦住他们!”
随后,又看到府衙内亮起火把,照得灯火通明。
“不好!难道他们被凌退思发现了?!”
陆康大惊失色,恨不得立刻闯进府衙内。
“也不知道盈盈怎么样?”
陆康发现,此时他内心深处最担心的不是怕学不到神照经,反而是任盈盈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