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眼神闪躲了一下：“你干嘛问这个？”
“为什么不能问？”
王悍冷声道：“我说过，只要我找到她，必定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徐莹撇撇嘴，轻声嘀咕：“如云姐说是你杀的我哥，你却说是她杀的，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谁都不能信！”
虽是这么说，可徐莹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相信王悍不是杀她哥的凶手。
但这话徐莹不会说出来，要不然王悍还不得嘚瑟上天了？
而且……
徐莹觉得，自己和王悍保持着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挺好的。
要不然，她找不到理由待在王悍的身边。
王悍皱了皱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纪如云最近是不是又联系了？”
“没有！”
徐莹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嚷嚷道：“没有！你他妈少冤枉我！”
王悍逼近一步：“你确定？”
徐莹反驳声更大了：“没有！没有！没有！你到底要我说几遍？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耳朵聋啦？”
王悍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心里有些微寒和失落。
先前看照片上的日期，很明显就在前两天才刚拍的。
王悍的心里一直有个大胆的计划，只不过因为徐莹是好兄弟大仙的妹妹，所以也没有执行。
而且无论徐莹做什么，王悍都对她各种忍让，包容。
可现在王悍改变主意了。
见王悍低着头不说话，徐莹用手捅了捅他的胳膊，开口问道：“对了，狗东西，你刚才真的一个人杀到三瘸子老巢去了？”
徐莹在说这话的同时，目光飞快地在王悍身上扫了一遍。
好像没受伤。
“没，就是吃了顿烧烤。”
“吃烧烤？”
徐莹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呆萌。
|???|
“有问题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徐莹猛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王悍的衣领，用力将他往自己这边拽。
紧接着把脑袋凑过去，宛如一只小狗般使劲地吸着鼻子。
王悍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身上像小狗一样嗅个不停的徐莹，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那股淡淡的少女幽香让他的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但他很快掩饰住内心的波动，脸上恢复了平静。
只是那微微颤动的喉结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像表面那般镇定。
徐莹皱着眉头，王悍除了身上的汗臭味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并没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