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早被她用了壁兕珠和数个大管家给她的加持符,隔绝成了神识也无法进入的孤绝空间。
墓幺幺将轻瑶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坐在了梳妆台前,仙妒花也跟随着她的脚步在半空中起起伏伏地离开,直到停留在她的身旁。
花瓣缓缓慢慢地绽放,这个过程极为缓慢也极为美丽无可描述,其上圣洁的盏月,幽幽静静从浅浅的新月牙到愈加圆润满位。
可墓幺幺并不多看它一眼,仙妒花的幻觉效果,对她而言,好像已是麻木。她始终在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储物戒指,像是一种习惯『性』的本能……最终,她手指停了下来。
对于没有化力的她来——打开别饶储物戒指本来就应该不可能的。可是,她轻轻念了两个字,嘴唇轻轻地吻上戒指。
储物戒指一阵华光。
“幺幺。”
如她所料——那个戒指的咒符,是她的名字。
在她面前悬空出现了少少几样东西。
一封信,一方黑『色』的方帕,一只闪烁着暗红光芒的透明琉璃瓶。
还有闪烁着刺目光辉成堆的灵石。
墓幺幺伸出手先是拿了那方帕,放在了鼻尖,闭着眼睛轻轻闻了。黑『色』的方帕上还能看到乌血的痕迹,不管是洗了多少次,残余的痕迹,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上面绣着的银丝黑络扇,边角的针线都被磨破了不少,不知道那个人,在上面流过多少血,流过多少泪,流过多少的吻。
可是上面。
她闻不到一点点那个饶气息。
只有腐朽的。
腐/败的。
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久久——她松开了手。
转过头来,随手就将仙妒花上刚刚绽放成满月的一片花瓣摘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表情地将它放在了嘴里,细细绵绵的咀了,像是那根本不是传中让人会爆体而亡的仙妒花——而是一个人精心为她准备的糕点。
墓幺幺抬起手来,拿下了那信。
可是她沉默了很久,久到体内已听见经脉砰砰地扩张声———她也没去打开那封信。信笺很薄很软,放在手里巴掌大,可是在她眼睛里,好像是千斤的巨石,怎么也打不开一样。
反反复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