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溺到深处的人,狂热、迫切等情绪焦灼在一起混成最原始的欲望时,所欲即是所生。她还流离在先前他言语的巨大冲击里难以自拔,当陷入这样狂『乱』不加遮掩的欲念时,意识更加混沌地陷入了泥沼,是忽然意识到他的是对的,所以自暴自弃的悲凉,还是就只想这样沉浸在欲念里一坠千里,她自己也不明白。
所以她没有拒绝。
而在狂『乱』欲念之间的侵略里,没有拒绝,就意味着回应。
宵入梦的侵袭于是更加妄意不加修饰,昔日的仙风道骨也好,正派神秘也好,早被他骨子里某种可怕的贪念狠狠撕裂。他抱紧她的腰,疯狂地亲吻着她。
唇齿交融,她微微睁开眼睛试图去看他。可是却被他伸出手蒙住了眼睛,另一只手更是毫不顾忌地撕扯起她的衣服。
很是奇怪。
眼前这个暴烈狂放的男人,和她记忆里和她再遇的人,形成了剧烈的反差。他仿佛是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子,饥渴难耐,甚至连解开她的衣服都嫌费事一般,只听撕拉撕拉两声,她的衣服就被轻松的撕了开。
“你……停……”他好在是松开了她的口舌,让她一有空才出浅浅的几个字。可是他的掠夺只不过刚刚开始,只是刚从她的唇上一路朝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