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狂澜最为宠爱的女儿被幺幺所杀,那绝对是疯上加疯。”他又无端想起什么事来,转而好像很是欣慰喜悦地笑出了声。润明早习惯他这样古怪,知他心绪素来没有端倪没有链接,比那脱缰野马还要来的不羁。“他狐狂澜是死也想不到有人敢动他女儿,这也不怪他。毕竟,连我都不能想到真有人敢这么做……故以他疯上加疯之后,八分聪明也失了九成九,自己『乱』了阵脚,行事全然没了章法,疯了个透彻,连他自个儿都咬。狐族费尽心血好容易从时蜕府里挖出来的宝贝哦,眼看就差那最后一哆嗦就要归入囊郑哈哈……幺幺照着他狐狂澜的脸上就是毫不留情处处见血的一巴掌,使得他方寸大『乱』,道心不稳,这一次机会错过,那就是千万年后有没有第二次机会还难。”
他笑声愈加快意而自得,似看到了狐狂澜暴怒疯狂的狼狈模样,“就冲这三个理由,以狐狂澜数百年前为了个女人都不惜和初家大战那么一场的『性』格——你觉得狐狂澜会怎么对我们霸相府?我们苦心积虑这么久,就让他一个疯子给搅和了?我霸相府总归不是初家……”
“所以你没有去救幺幺?在幺幺差点死在我们霸相府门口的时候?”听到这话,润明差点没把椅子给捏碎了,“他狐狂澜再狂再疯,也是没理!怎么,他闺女占个所谓月族赐下来的公主名头,就真把自己当成公主了?我霸相府的贵子就不是宝贝疙瘩了?不是我瞧不起他,就他那个闺女,有我幺幺千分之一优秀?”
“……哎。”汪若戟有些无奈地看着润明,久久笑了起来。“有时候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