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脸『色』一沉,伸手揽住了他的腰。眼一眨,生灭力遮瞳,就看出他身体里的经脉有崩裂的痕迹——他竟然不知何时自绝了经脉?
“轻瑶,酒!”
轻瑶脸『色』大变,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冲上前去看关书书的酒杯,极为快速地用手指抿了一下那酒杯边缘放在鼻尖。果然如墓幺幺所料,酒里有毒。她闻了两下,立刻道:“卿云丹,能解毒!”
还好丹宵宫一趟,墓幺幺别的不多,就从丹祖那搜刮的丹『药』多。她立时双手卡住他的嘴,要强行给他灌进去丹『药』。他死死咬住牙关,嘴角的笑不出是轻蔑还是解脱。
“草。”她开口骂道,一不做二不休,仰头将手里的卿云丹含到嘴里,俯下身来低头凑到他嘴边。
或许是毒『药』的侵蚀让他意识开始有些松动,他忘记了错愕,反应缓慢地看着她低下头来,吻到了他的唇上。
涣散的神智僵硬得无法凝聚出一点点思维,她的唇凉凉冷冷地像是一把刀,斩断了他意识和行为之间所有的联系。
暖风落絮飘香雪,雨沾花湿梦云。
他莫名地想起这样的诗来。
她的舌,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