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有完全不留踪迹的法宝,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他淡淡地,“自打你进了这净博罗,那白龟盘坠就在你身体里种下了符种。”
“你无论去哪里,息烽都可以找到你。”
她总算有了反应,看了过来:“我为何要相信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这样清楚?你又有什么理由要救我?”
他笑出了声音,中庸平淡的声音里,竟让她听出一些古韵来。“来吧,猜猜看,我是什么时候给你下的套。”
她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你和我肢体接触了三次。第一次,你追着那男孩冲出来,撞到我身上。第二次,你抢我刀时。第一次肯定不可能,除非你能未卜先知,可你的气质和枢星台那群老王鞍不一样。第二次……更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只要我在战斗,如果我不想,没有人可以暗算我。”她的回答异常的干脆而铿锵。
这让就算是他,也登时怔了稍许,久久笑的舒畅:“你倒是自信。”
她并不在意他是否相信,继续道:“而第三次,你所谓非礼我的时候,那时已经发作了。时间上来不及。……只有,你去扶那男孩的时候。”
“哦?可是你也了是肢体接触。我怎么记得,我那时候没碰你呢。”他兴致盎然。
“我没有过你是通过肢体接触对我下套的。我之所以肢体接触,是因为只有你和我肢体接触,你才有机会单独对我实施些什么。毕竟,我才是你的目标,可当时,不止你我二人,还有别人。所以,才只剩下你去扶那男孩的时候。”
“那时,大司甫的重心被你吸引过去,那男孩已是昏『迷』。而我,还在分神。只有那时,我才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
“就凭一个时机?”他反问道。
“还樱”她嘴角勾起,“你扶那男孩的时候,我看见你用了右手。”
“可你夺我刀的时候,用的是左手。”她顿了一下,视线停留在他左手上的晶戒上。
啪啪——男人怔了片刻,抚掌赞叹。“厉害。”
墓幺幺望着他,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值得我帮。”他视线平平扫了过来,语意里不吝赞意,“而刚才你已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如果我刚才回答错了,你会如何?”她挑眉。
“可你没回答错,我为何要去浪费这个精力去想去回答你?”这个男人话,是游刃有余,倒不如是一种生可怕的精准。“我这个人,生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