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艾贵年的脸『色』白了两下,莫名的诡笑起来,“二爷果然没看错,大爵爷你从来都不是家主的最合适人选。”
“……”弗羽王隼微微眯起了眼睛,凛凛杀气不言自喻。
“对于弗羽家来,我的确只是一个地位低下卑贱微不足道的外家长老。就因为我是倒『插』门到你弗羽家,你就一直看不起我,把我当成个畜生来对待,从来没有正眼看我过一眼!但是,我艾贵年却对这弗羽家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任何对家族不利的事情!”艾贵年朝后退了数步,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阴森恶毒的死死盯着他们,“而你呢,你身为家主,为了一个破鞋贱女人竟然不顾家族安危存亡?”
“艾贵年,这些年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真当我瞎的?”弗羽王隼看着艾贵年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周身俱是可怕的杀机。“你果然是二叔养的一条狗……”他冷嘲道,“那还何必演这么一出只身救主的忠心戏码?”
“二爷果然料事如神——”艾贵年很明显依然忌惮弗羽王隼,快速后徒了那些荒人之中,站到了哈猎阶身旁,“他早早就料到你怕是生了变故,所以才只让我来。二爷本来还念着叔侄情谊本意不过是废你一身修为,留你一条命就校结果你竟毫无身为弗羽家族饶荣誉感可言,那就别怪我不念昔日情分了!”
“我就是死了,这弗羽家主也轮不到弗羽淳来当。”弗羽王隼冷笑。“就凭他那点七品灵,也敢蛇吞象?没有帝灵的压制,幽朔和鹰王会把他的骨头渣都嚼碎了!”
“呵呵……”艾贵年冷笑,并不答话。
弗羽王隼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沉肃。“怪不得鹰王这么简单就失去控制了——弗羽淳为了这个家主之位,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可我若死在了你手里,他弗羽淳能坐稳这个位置?”
“谁告诉你我要动手了?弗羽家就不劳大爵爷『操』心了,您啊,就安心上路吧!”艾贵年冷笑着看他,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把不规则的长条形状木头。
看到那个东西,弗羽王隼的脸『色』登时变了。他攥紧了拳头,“弗羽淳是失去心智了?!竟然把这个给你?!”
“那是因为二爷信赖我这个对弗羽家忠心耿耿的人。”艾贵年自得的狂笑,转过头对哈猎阶叽里呱啦的了一堆。然后闪身徒一旁,对着弗羽王隼道,“大爵爷,好好享受吧——我可是给您安排了一出好戏呢!”